“我现在说了，你可以不跟她结婚吗？”她问。
“砰！”的一声，火力擦着墙而过，没有碰着严妍。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清洁工慌忙道歉。
“程奕鸣，你的伤口没事吧……”她疲倦的眼都睁不开了。
“奕鸣你吃……”白雨的问题只说了一半。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？”程臻蕊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除非你答应我，亲眼看到之后，马上离开程奕鸣。”
严妍喝了，但又不小心被呛到，本来是被呛出来的眼泪，却怎么也止不住。
“我在顶楼。”于思睿简单回答，挂断了电话。
程奕鸣将协议递给她。
“她在哪个位置？”程子同冷静的问。
“小妍！”秦老师鼓起勇气抓住她的胳膊，“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，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？”
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，见面后应该跟他说，生日快乐。
她恍然回神，赶紧将耳环拿出来交还给店员，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程家的客人已经离去，保姆往厨房客厅里来回收拾着东西，严妍赶紧收敛情绪，往杯子里倒牛奶准备加热。
那晚的记忆纷纷涌上脑海，她竟也感觉呼吸加快，手脚发软……